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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浮白簡直要醉死在姜珩的低音炮裏。
太蘇了,遭不住。
沈浮白把酒杯放下,摘掉帽子與墨鏡,長睫低垂下來,容色精緻動人。他仰躺在柔軟大牀上,倒在姜珩身邊,整個人陷入花的海洋裏。
染了一身的玫瑰香氣。
沈浮白拍攝一天有些睏倦,眸子裏席捲上懶怠睏意,氤氳了眼底。倒不是想睡,只是驟然碰見這麼舒服的牀,身體驟然放鬆愜意。
葬禮歸葬禮,躺着還是挺舒服的。恨不得能永世長眠下去。
姜珩坐在牀沿回頭看。燈光下青年的臉昳麗無比,一點脣瓣比玫瑰花瓣還要嬌豔欲滴。勾人的眸子波光流轉,盪漾出一片瀲灩的水色。
“很累嗎?”姜珩問。
“沒有啊。”沈浮白看他的方向,露出一絲清淺的笑,“就是突然覺得,真有那麼一場玫瑰花的葬禮也挺好的。你想,在漫天花雨裏死去,落紅滿身,長眠於此,多美啊。”
青年說這話的時候眼帶笑意,甚至連語氣都是那麼講故事一般的平靜,卻無端像一根針,扎得姜珩心刺了一分,些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