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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你上課就沒聽。”鍾休拿出化學課本,翻到那一頁,密密麻麻的筆記看得郝艾有點眼花,爲了區別記憶,他還用了不同顏色的筆。
郝艾邊看邊說:“字真好看,我要是能寫這樣的字……”
鍾休給他潑冷水:“好看吧,題寫不出來,你把字寫出花來,老師也不會多給你幾分。”
週五下午五點半放假,郝艾家在縣城,從學校回家要坐一個多小時的車,而且中途還要轉車。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家家戶戶已亮起了燈,只有自己家的窗戶裏還是一片漆黑。
屋裏靜得可怕,只亮了一盞小燈,孤孤單單的一點亮光,顯得周圍愈發黑暗。
這是姥爺留下的舊房子,住了很多年,有些年頭了。房屋地勢偏低又背光,常年陰暗潮溼,有一種發黴的味道。
之前舅舅一家也住在這裏,但兩年前在市區買了房,想把母親也接過來住。但舅媽不樂意,老是跟舅舅吵架,舅舅這人對舅媽雖然總是唯唯諾諾的,但卻很孝順,他不放心把母親一個人丟在這裏。
姥姥知道他們會因爲自己吵架,也不願意給他們增加負擔,於是鐵了心不跟他們住,誰勸都沒用。
舅舅無奈,只得答應她。他想了個折中的法子,他是縣裏的小學老師,平時上班都住在縣裏,還可以照看母親,週六日放假回市裏陪孩子。有時候遇到假期,還會把孩子接過來陪他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