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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讓人困擾着的天方夜譚……
真冬突然覺得，這場商談再進行下去的話，自己的某些認知便會被顛覆掉。
“你確定，研究這些東西的話，自己能畢業麼？”
“其實，課題組的那位老師相當樂意指導我的研究，因爲……他也不是什麼正常人就是了。”
很難想象，和也在說出這句話時是笑着的。
“一定要說的話，我認識的人裏，就沒幾個正常的……不管怎麼樣，老師，讓您費心了。”
“你們兩個，也是我的學生，所以……我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而已。”
作爲教師，真冬的立場向來都是堅定的。
“既然你認爲學習也是一種才能的話，那就多花一些心思吧。”
“好的，老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