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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雨不說話，宋疏影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有錢人家的牀自然是又大又軟，兩個女孩要一起睡並不難，她們兩個也不是第一天一起睡了。只不過，應該是第一次蓋同一個被子。
被時雨這麼一打擾，暫時沒了什麼睡意的宋疏影盯着時雨，最後小聲問道：“怎麼了？”
臉色並不好看的時雨許久，才睜開眼睛，望着疏影，“你說，如果有一個內在是怪物的人類，和一個內在是人類的怪物，哪一個該活下去？”
“真是奇怪的問題啊。”宋疏影想了想，“誰要傷人，就消滅哪一個。”
“如果兩個都傷過人呢？”
“怪物殺掉，人類用法律制裁。”
“這樣啊。”發了一會呆，時雨才笑了起來，“真是疏影的風格，但是我的話，殺掉怪物，不管是內在是人類還是怪物，只要是怪物，就要殺掉。”
“如果是時雨的選擇，我認爲也沒什麼錯啊。”握住了時雨有些冰涼的手，宋疏影放在懷裏，“那就時雨來處理怪物，我來處理像是怪物的人類。”
大約是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吧，時雨內心微微苦笑，不過女孩的說法卻讓她感到溫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