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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丈夫與丁老前輩的切磋時間極短,招式亦是有限,憑自己妹妹的記性,自然能記個七七八八。
“奇怪,奇怪!”郭襄喃喃自語,她仍是蹲着,微微曲背,一手託着秀臉,秀氣的眉毛微微蹙起,半截的糖人一下一下的點着地,一幅苦思不解的神情。
郭破虜也蹲了下來,歪頭看着二姐,悶聲道:“怎麼了,二姐?”
郭襄被眼前忽然出現的臉嚇了一跳,輕輕捶了下郭破虜,搖頭道:“沒什麼,是剛纔的招式,奇怪得很!……唉,說了你也不明白!”
郭破虜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懊惱,自己不夠聰明,也是沒辦法之事。
“怎麼奇怪?”郭芙其實心中亦有同感,見到弟弟有些傷心,忙開口問道。
郭襄話一出口,知道傷了弟弟的自尊,心中後悔不迭,聽到大姐相問,忙回答:“唉,就是不知道奇怪在什麼地方,纔是感覺奇怪呢!總之,是說不出的彆扭,看着就難受!”
郭芙看了一眼聽得茫然的弟弟,心中微微嘆氣,以天分而論,自己寄於厚望的弟弟確實比他二姐差上許多,他想要繼承郭氏一脈的衣鉢,實在困難不少,任重而道遠。
郭襄說得“彆扭”兩個字,將郭芙觸動,忽然省悟爲何感覺奇怪與不舒服,原來就是出在“彆扭”二字身上。
她欲要解說,自己的母親卻翩翩而至,一身鵝黃的夾襖長裙,踏着夕陽而來,風采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