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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生的身上有着一股使人親近的氣息,彷彿是春天的風,令人不知不覺脫下心上的棉衣,對於氣息更爲敏銳的有靈性的動物,更是體會深刻,故兩隻白鹿纔會大膽的走到他身邊。
他摸着懷中白鹿的溼嫩小嘴,手掌輕按它的脖頸,腦海中呈現出它全身的經絡圖。
另一隻手拔了一撮青草,送到嘴邊餵它,腦筋疾轉,思忖着它與人的相異與相同之處。
謝曉蘭的咯咯嬌笑聲隨着拂面的清風陣陣響起,如玉珠滾盤,清脆泌人,悅耳異常,令他的心情變得更好,恍如那此時的陽光般明媚。
白鹿的經脈與人相比,自是簡單很多,蕭月生先輸入一股極細微的內息進入,沿着經脈運轉,很快便是循環了一大周天,經過他仔細的探察,並未覺其有何異狀,隨即又輸入較大一股內息,溫潤的內息令那嚼着青草的白鹿舒服異常,以微露的鹿角輕輕摩擦着他的大手。
蕭月生在商海中浮沉,見識過無數人性的險惡,對人性瞭解的極爲透徹,人性不如狗性,所以他行事之風,總是介於無情與有情之間,令人難以揣測。
他寧肯施惠於動物,也不願惠澤於人,這也是他後世留下的烙印,怎麼也無法抹去,任朝代更迭,歷史滾動,人之一物,總是在不斷的重複着歷史,人性無論在哪個社會,哪個時代,都是相似的。
看到白鹿眼中陶醉的神色,蕭月生不禁好笑,它的模樣確實惹人憐愛,那便成全它一次吧,相遇即是有緣,緣之一說,已達天道的他比常人更爲篤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