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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珵回過神,立刻伸手去扶他,也貼心地暫未多問,“一路辛苦了。”
賢珵嘴角天生含笑,一直就是京中有名的風流公子,這風流不是說他與女人關係混亂,而是他琴棋書畫無一不通,樣貌也俊逸倜儻,在勾欄瓦舍裏有不少紅顏知己。這些人大多不是自願墮落,能有個好人家公子理解她們,不會瞧不起她們,是件足以讓人滿足的事。
所以賢珵在這種地方,尤其是藝館是非常受歡迎的,但這些女子註定登不上名門的門檻,也不做此奢望,而那些門眉與賢家相配的人家的姑娘也不願自己的郎君是這樣的人,所以直到祁襄離京,也沒聽賢珵與哪個姑娘議過親。
祁襄下了車,潘管家和小松來行禮,賢珵關心了潘管家幾句,纔想到白君瑜也在。
“兮擇,辛苦你跑這一趟。還是我有先見之明,不然聞景還知何年何月才願意回京。”
白君瑜的字“兮擇”與祁襄一樣是太傅所起,在過去的歲月裏也一度讓祁襄覺得自己終於有了與白君瑜一樣的東西,還暗自竊喜了許久。
白君瑜跑了這好幾天,也是一身風塵,現下眉間也有了疲憊之意,“不必客氣,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好,改天請你喫飯。”
白君瑜沒應聲,便帶着人走了。
賢珵拉着祁襄進了屋,“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