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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你堂兄身體不錯,怎麼突然沒了?”
白君瑜似有些不好開口,頓了又頓,才低聲說:“沉迷於勾欄,胡亂用藥,身虛驟逝。”
祁襄瞭然——就是“馬上風”。
這樣不光彩的死法,白家祖母仍然袒護,可見白君瑜不守這三年是必然不成的。至於是白家祖母非讓他守,還是其他人有心攛掇使壞,就不好說了。
這種事多問只會徒增鬱悶,祁襄轉問:“奉北將軍與白夫人可還好?”
“有勞記掛,父親母親身體康健。”
祁襄點頭,“我不便上門打擾,今日也多謝將軍與夫人掛念,回去代我敬謝吧。”
“好。”白君瑜並不圖這聲謝,但祁襄有心,他必然把話帶到。
白君瑜離開時,夜色已深。京中沒有宵禁,還有一條不夜街,與西陲相比,簡直是兩個世界。
一桶熱水洗去途中疲憊,潘管家端了一碟點心和一壺花茶進門,“公子,我看您晚上一直陪着太傅大人說話,沒喫多少東西。就再喫點點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