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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賢珵老實出列,臨來前,他祖父提醒過他很多次,一定要謹言慎行。
皇上抖了抖他呈上來的故事,“你這故事寫得不錯,就是跟從軍沒什麼關係。”
賢珵也明白,一臉愁容道:“皇上明鑑。臣自小在京中長大,跟着祖父讀書認字,學得都是書中那套,對戰事並無瞭解,身邊能說得上話的只有君瑜這一個武將。但君瑜是個嘴嚴的,從不提戰事,臣實在無從得知從軍應當如何。”
他這番話一來是說自己沒有結黨營私,身邊的人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樣玩在一起無無可厚非,這點皇上應該知道,二來是說白君瑜在他們面前不談軍事,是個能保密、知曉要緊厲害的人,不是好吹噓亂言之輩。
皇上果然露出滿意的微笑,“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朕也不好強人所難。但現在下一個能用的故事都沒有,你們可有什麼辦法?”
這事明顯是拖不得了,白君瑜想到自己之前同祁襄說的話,不知道祁襄有沒有準備,他也不好貿然舉薦,只能乾站着,反正指望他寫是沒可能了。
這時,榮滄上前一步,道:“父皇,兒臣有個提議。”
“說。”皇上眼中似是有些期待。
“兒臣認爲既然各位大人不擅此道,不如讓祁襄試試吧。主意既是他出的,那他也理應出一份力。”
白君瑜皺起眉——四皇子這樣拉祁襄下水,是否不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