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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這幾日不知道怎麼回事,天天與我偶遇,還跟我說話。我本覺得他是君瑜的堂妹,說親的事又八字沒一撇,便禮待了幾分。誰知這姑娘居然想偷拿我扇子!”
這可不是小事,像扇子、腰墜、香囊、手帕這種貼身之物,是不能隨意交給異性的,說好聽了叫定情信物,說難聽了就是私相授受,不是正人君子所爲。大川雖開放,送些喫食、書筆倒無妨,可有些卻是萬萬不能隨意送的。
若這扇子被白若薇拿走,非說是賢珵送她的,加上兩人近來常見面定然有人看到,可以爲證,那賢珵也百口莫辯,爲了女兒家的名聲,還得硬着頭皮把人娶進門,那就太憋屈了。
“白家姑娘怎得如此?”祁襄也很無語,看來他病的這段時間,賢珵也是一團糟。
賢珵忿忿道:“我原本想找白夫人探探情況,誰知道奉北將軍府也不安寧。”
“怎麼說?”
“白家老太太病了,每天必須白夫人服侍在側,不然就各種不舒服。已經有好幾天了,聽將軍府的下人說白夫人也累得不輕,估計離累病差不遠了。”
祁襄皺眉:“什麼病白夫人不在身邊服侍就不行?”
“心病!”賢珵不屑道:“我雖不願惡意揣測長輩,但這理由也太奇葩了。君瑜大伯一家都在,怎麼就得白夫人日日前往?”
祁襄細一想,就能猜到這事大概跟那個丫鬟有關,暫且不論。賢珵的事倒是不能等,萬一哪天被白若薇得手了,就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