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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瑜沉默,滿眼都是祁襄笑臉和顧盼生輝的雙睛。
祁襄拿了塊椰蓉米糕,邊喫邊說:“咱們就當說閒話了,我且一說,你且一聽,究竟如何你自己斟酌。你辦事的風格一直沒變,太守規矩,不太變通,估計跟你打仗不是一個風格,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多戰功了。我說句不好聽的,人家耍賤招,你卻做君子,沒人會說你聰明大度,只會在背後說你傻。”
聽祁襄說話,白君瑜覺得很舒服,即便這話裏沒多少是表揚他的,但他就是覺得能聽進去,心也靜。
祁襄繼續說:“之前從未見你因家中事表露過情緒,如今應該是憋到極限了,對着我也不知遮掩。”
白君瑜並不否認,或許不遮掩還有另一部分原因——他真的拿祁襄當自己人。
“所以,我要怎麼做?”白君瑜問。
這米糕合祁襄胃口,他說話都帶上了幾分愉快,“對付耍賤招的人,就要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他們能想出這種主意,只能說太閒了,那就找點事幹。”
“你是說讓我父親給大伯送?”
“兄贈弟,弟亦可贈兄,本就是平常。你是侄子,不可給長輩贈,但你也有堂弟不是?奉北將軍一生一世一雙人,你亦願如此,但別人未必能拒絕。他們若真拒了也無妨,找個機會,把你祖母身邊的丫鬟換幾個聽話的,再在白府各處按上自己人,以後有什麼風吹草動,你也能提前得知,若有必要,也能直接從源頭按死。只是前者更方便容易,後者需要時日和時機,所以先試簡單的。”祁襄說。這個法子並不難想,只是像白君瑜這樣“老實”的人不會往這方面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