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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沒說。他去看過何玉恩,也知道何玉恩和三皇子的事了。我原本以爲他顧念舊情,人死了能燒份紙錢。結果他放下得很乾脆,感情應該也是早就淡了。”具體是什麼時候淡的他也不清楚,但他們吵過那兩回,第一回 是因爲何玉恩,第二回其實是因爲他,白君瑜是爲他考慮才希望他去和解,只不過他根本不會承這份情。也許從那個時候起,白君瑜對何玉恩已經大不如前了。
“不錯。他要是個心慈的,我倒不放心你跟他在一起了。”在郤十舟看來,有些事不能原諒就是不能原諒,沒有人死則放的道理。
祁襄失笑,“師父,我們沒有在一起,也不會在一起。”
他想,卻不能,也不敢。到了這個年歲,越是喜歡,放得反而越深了。不忍去傷害,也不願將它置於危險,人就會顯得瞻前顧後,還挺慫的。但他寧願慫着,也不想冒險。
“以後的事誰知道呢。”郤十舟還是樂觀的。
祁襄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問道:“對了,何隸是死了,曹光明還活着,他就沒說出些有用的嗎?”
說到這個人,郤十舟也是不知道怎麼評價,“何隸把所有事都抗下了,曹光明先是承認自己在大軍出征前幫着換了糧,但不承認添糧時的換糧自己有參與,反而說是被何隸陷害了。可口說無憑,他又沒有證據。加上他的確參與了換糧,就給判了流放。”
判的很合理,不過……
“師父,打賭嗎?”祁襄淺笑,“我賭曹光明活不到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