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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郤十舟第一次來給他看診, 白君瑜就察覺到了。還特地求了母親緊趕着做了玫瑰鮮花餅,把祁襄叫來暗自確認。這幾日天天聞着,就更加確定了。
“你想聽我說什麼?”郤十舟頭也不抬地繼續寫方子, “你覺得我和祁襄是什麼關係?”
白君瑜倒沒被他頗有深意的話帶偏心思,鎮定道:“猜不出,但您應該是住在四合院的,否則身上的味道不可能一直不淡。”
“你不猜猜我和祁襄有什麼特殊關係?”郤十舟故意把話說得曖昧,就是看白君瑜是不是個多心的人。就算現在他徒弟只是單戀,可萬一有以後, 白君瑜又是個疑神疑鬼的, 那日子肯定過不好。
白君瑜笑道:“不像。若真有特殊關係,我求的平安符他也不會一直貼身戴着吧。而且這種事並不容易藏, 不可能半點不被察覺。”
“算你心思細。”郤十舟比較滿意。祁襄雖不太願意把他們的關係說出去, 以免連累他, 以後辦事也不方便, 但郤十舟對白君瑜印象有那麼一丟丟不錯,覺得白君瑜也不是多嘴的人, 便道:“我是祁襄的師父,他請我來爲你診治的。”
白君瑜驚訝, “那他怎麼不直接跟我說?還要託賢珵的關係。”
他自認跟祁襄的關係應該不比祁襄跟賢珵差。
郤十舟抖了抖寫好的藥方,“我素來不喜歡與朝堂上的人接觸, 所以我的身份祁襄要幫我保密。另外,是想借着賢家的身份,讓你父母放心讓我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