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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祁襄打開紙包,拿了一塊來喫,並問:“你也喫吧。”
白君瑜沒動,“我還不餓,你喫。”
祁襄也沒再勸,如蜜齋的玫瑰花餅做得比白夫人甜一些。如果沒有最初記憶中的味道,也許這也算得上美味了,但有了白夫人的珠玉在前,這個就過於膩味了。
“的確不如白夫人做得好。”祁襄也是實話實說。
“我母親很少做,不是被我父親喫了就是被你喫了,我都沒喫過多少。”白君瑜笑說。他不好甜,並不貪嘴。
祁襄心裏漾出一絲甜,面上卻不顯。
說完這些閒話,白君瑜鄭重道:“聞景,多謝了。”
祁襄抹掉嘴角的碎屑,“本也是應該的,不圖你這聲謝。只是隱瞞了將軍和夫人,心中不安。”
“我父母會理解的。”祁襄辦事細緻,但有時候就是因爲想太多了,所以繞得很,他能理解,也不忍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