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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還不知道潘管家已經把事情跟大家說了,郤十舟是昨天晚飯時才知道的,考慮了片刻,跟他們說暫時不要告訴祁襄,祁襄本也不想讓人知道,怕以後不知道怎麼跟他們這些好友相處。讓他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別做出一副同情的樣子,祁襄不需要,他也看不慣。
白君瑜早想好了說法,即便心裏淌着血,面上也帶着笑意,說:“在西陲做苦力,捱打肯定難免。我不想揭你的不快,所以不問。”
祁襄心裏一鬆,“是啊,沒什麼,都過去了。”
“嗯。”至於那些過往在他這兒是不是過去了,得他說得算,只是沒必然讓祁襄憂心了。
“等白如回來,我讓他去買些新書來,你養傷無聊,正好可以打發時間。”
祁襄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之前在白君瑜房間的書架上翻到的那個豔本,似多了份調侃的心情,笑道:“別買錯了,豔本我可不看。”
白君瑜尷尬又想笑,低聲問:“你以前看過這種本子嗎?”
似乎男人之間聊這種事,哪怕是對着自己喜歡的人,也不會那樣說不出口。
祁襄之前拿豔本調笑白君瑜的時候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實際他只聽西陲那些官差當葷段子講過,自己從沒看過。現在要說沒看過好像有點沒面子,可若說看過,對着白君瑜他又不想說這種謊。
看他半天不說話,耳朵倒是紅起來,白君瑜笑了,“沒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