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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瑜回來時, 祁襄正在喝藥,見他神情不愉,祁襄問:“怎麼了?”
祁襄跟他說回家看看, 難道是將軍府出事了?
白君瑜捏了塊糖,“你先把藥喝了,我有事跟你說。”
祁襄見似乎不是玩笑之事,趕緊把藥喝完,被白君瑜塞了糖。
白如收了碗就出去了,白君瑜坐到牀邊, “我回來路上遇人攔我, 說有冤屈。細問之下,那人說自己是淮豐考生, 兩年前的科舉, 有大量考生舞弊, 他無意間撞到此事, 跑去揭發。結果衙門與舞弊官員沆瀣一氣,把他打成重傷不說, 還污衊他偷盜,讓他一輩子無法參加科舉。”
祁襄皺眉, “可有證據?”
白君瑜搖頭,“就是沒證據才難辦, 人證也只是一面之詞。那人身上的確有被打過留下的傷痕,腿和手都有骨折過,書生打扮, 不會武功,手上有在淮豐爲庸書局就讀時的錄取文書和先生評語,身份上不像作假。若是身背偷竊的罪名,也會有記錄,不難查證。”
“那爲何事隔兩年纔來京告發?”就算是骨折傷,將養個半年也能走了。
“說是知道官官相護,告發不易,之前貿然行事,差點丟了性命,故而格外謹慎。這次是聽聞禮部左侍郎被罷了官,這才抓住突破口。又不敢找文臣,怕盤根錯節太深,所以在那裏蹲守武將。”白君瑜也只是把那人說的如實告訴祁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