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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一臉凝重地捧着賬本,吩咐道:“咱家先回去稟明聖上,你們先將柴戶長壓入刑部大牢。”
說罷,李公公就帶着人匆忙走了——如果之前他還覺得太傅可能是要自毀多年名聲,那現在他只覺得這京中怕要下雪了。
白如帶回消息時,祁襄正和白君瑜在屋中作畫,畫的是秋景,也是這京中的天。只是兩人都不擅長作畫,也不免彼此笑話一番,與這京中眼看要緊張起的局勢格格不入。
彙報完消息,白君瑜就讓他歇息去了。
“這次多虧了太傅敢把自己拉下水,否則這事能不能查起來還不好說。”祁襄佩服太傅的人品,這一出他們不確定能不能拉下三皇子,但這對太傅來說不是重點,他更多的是要爲那些莘莘學子討一個公道。
“之後就看刑部的本事了。”白君瑜說。
他們能做的也着實不多,四皇子在這事上不願退縮,卻不得不聽他們的閉口不言。如果只讓那個書生去告御狀,先不說皇上信不信,就連能不能見到皇上都是個問題。他們若作爲引薦將書生帶去見皇上,一個弄不好,皇上就會認爲是他們在無端生事挑起紛爭,書生又沒有證據,很難說服皇上去查。而太傅已自己蒙冤爲由,請皇上徹查,無論是出於對朝堂的整頓還是出於對太傅敬重,皇上都勢必要查,而且是無條件地查。這也導致太傅正面得罪不少人。
“我看四皇子的態度,似乎是不願意再忍讓了。”祁襄說。
他不知道自己判斷的對不對,只是有了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