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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整個人就像泡進了熱水裏, 又暖又疼,這種心裏的疼過於真實,讓他清醒地意識到連呼吸都必須平穩, 否則白君瑜就會看出破綻,這事就蓋不過去了。
於是祁襄只能佯裝被打擾到了要翻身,白君瑜也一動都不敢動,擔心自己剛纔情不自禁的親吻會吵醒祁襄——他不擅長哄人,連漂亮話都沒說過幾回,若驟然讓祁襄發覺他做了什麼, 他甚至都不知道要從哪兒開始說起。
白君瑜的僵硬讓祁襄明白自己裝睡是做對了, 他不知道白君瑜怎麼想的,至少會偷偷做這事, 就是沒做好面對的準備。別說白君瑜了, 就連他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 只能繼續裝着, 心痛又難受。
這大概就是難有結果的愛所必須面對的東西,沒有爲什麼, 只有他單方面的執拗的愛戀。
白君瑜稍稍鬆了口氣,心中也暗罵自己敢作又不敢直說。同時也意識到自己的心意要怎麼跟祁襄說得趕緊開始想, 別到時候自己表情嚴肅,說話吞吐, 再真的心意恐怕也會被誤會成逃避、推脫,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祁襄。
兩個人一晚都沒睡好, 第二天也是各懷心事,誰也沒發現對方有什麼不對勁兒。
倒是郤十舟端藥膳進來時,發現祁襄在發呆,便問了一句,“怎麼了?有事心?”
祁襄回神,笑了笑說:“沒什麼,就是有點累了。君瑜呢?”
“才一盞茶的工夫沒看到,就想人了?”郤十舟逗他。
祁襄笑意也變得艱澀起來,“若別人拿他打趣我也罷了,師父怎麼也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