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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爲大,舞弊一事有沒有線索繼續查下去尚不知曉,但三皇子這次的確可以解了禁足,又有機會爲以後謀劃了。
潘管家出去後,祁襄將吹涼些的餛飩送進嘴裏,說:“左相府忙着喪事,應該顧不上旁的。彭良自殺是不可能的,畢竟那麼怕死一人。我倒是好奇皇后是怎麼辦到的。另外,你也讓人悄悄去趟四皇子府,讓他查查彭良有沒有供出有用的線索。”
“好,我一會兒讓人去辦。”大早上街上人少,想悄悄去四皇子府上,也得等人多不容易引注意的時候。
祁襄又撈起一顆餛飩,“你要跟奉北將軍一起去弔唁嗎?”
“父親去就可以了,我還沒痊癒,可以不去。”同朝爲
官,無論立場如何,這種事上都不好缺席。而他不去,也是給外界一個信號——他傷未愈,就不給別人添麻煩了。別人不僅不能說他什麼,還會爲他的情況鬆一口氣。
“也好。三皇子眼看要解禁足,無論出於什麼原因,皇上都不好厚此薄彼,也就是說二皇子也會給個藉口解禁足。”祁襄說得心不在焉,“到時候你先回家去住吧,我估計他會來找我。我這表面工夫之前都做了,之後也得做到位纔是。”
白君瑜不怕燙,喫得身上跟着熱起來,“那等你搬去新宅,要怎麼跟他講?”
離他家這麼近,二皇子若不想點什麼,白君瑜都覺得就算放在那裏不管他,二皇子也登不上那個位置。
祁襄似笑非笑地說:“說你強迫我搬過去的。不知道是出於同窗之情,還是意在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