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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清的那枚扳指是賢珵讓人偷拿的。雖說偷非君子所爲, 但一事歸一呈, 賢珵也不覺得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如果是冤枉了二皇子,他日後定當補償,若不是, 那也只能說他做了自己該做的。
佛門清靜之地,前來參拜也應少些裝飾, 樸素爲主, 誠心最重要。所以榮清這次沒戴太多東西, 衣裳飾物也都是丫鬟給備的, 小廝也不知道都帶了些什麼, 也不會料到寺中會有被偷的風險。
加上那枚扳指榮清並沒時常佩戴,所以沒帶出來也是正常事, 更不會特別留意。
這些賢珵都套着話打聽清楚了, 纔敢在入夜二皇子沐浴之前,讓人去把那扳指拿了。因爲這個時間誰也不會檢查都帶了些什麼, 只有沐浴後給二皇子更衣時,衣裳飾物纔會如數打開挑選, 所以如果之後才偷, 那小廝肯定會知道是丟了而非沒帶。
扳指即刻被送到了四皇子府上,四皇子又趕緊差人去同祁襄和白君瑜說了, 後又安排了跟着太醫去給嬌昭儀把脈的小太監在次日將扳指放於榻枕邊,方便嬤嬤看到。
爲防太醫與妃嬪串謀不軌,太醫前去診脈時,身邊必然要跟着一位太監, 從頭到尾於一旁伺候。而皇后一直是要等太醫把完脈,纔會讓嬤嬤去例行關心,所以這個時間不難掐準。
之後嬌昭儀是把扳指自己收着還是交給玫妃,都不打緊。重要的是讓皇后與大皇子一同起疑,盯住嬌昭儀。大皇子對這事可能不會有多上心,但皇后必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她不喜嬌昭儀幾乎是後宮都知道的事,有這樣的機會,她怎麼可能錯過?
三四天的工夫,雪已經化了不少,院中和窗臺上的雪人都更醜了,但祁襄和白君瑜都不捨得讓人收拾了,就那麼放着。
趁着陽光好,祁襄坐在窗邊串奉北將軍的鎧甲,有了上回的經驗,他的速度明顯快了許多。纖細白皙的脖頸低出一個很美的角度,讓白君瑜想湊過去與他廝磨,也不禁想起祁襄後仰到極致的迷人弧度,甚至肩頭的粉紅和炙熱的呼吸都像在眼前,撩人心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