禕庭沫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這一局大皇子趕走了二皇子,又限制住了三皇子和皇后,也算讓他在宮中的地位更穩了。”祁襄說。至少大皇子是動了腦子的,不像二皇子,別人說什麼他覺得有理的都是對的,也不像三皇子,一味地需要左相幫着拿注意,左相不幫他,他就只能老實待着。
“大皇子如今已經露了鋒芒,就是全然不怕三皇子和左相了。同樣的,四皇子也可能是下一個被算計的,局勢對我們還是不很利。”頭髮不滴水了,白君瑜用內力幫他烘乾。
“從來也沒有利過。”祁襄倒是對這種事看得比
較淡,“既然身在其中,只能走一步看三步,纔可保得萬一。”
“看到二皇子的下場,雖是活該,卻也不免警醒。”
“西魚坡地處偏僻,不知道二皇子去了能不能過得好。但能保住一命,已是難得了,就不必挑三撿四的。待他離開之日,我要去送一送。”這事看着是沒必要,但還有一齣戲,需要二皇子幫這個忙。
白君瑜也不多問祁襄爲什麼要去送,既然是祁襄決定的,必然有他的道理,“木王這個封號實在諷刺,朽木不可雕;緣木求魚,可都不是什麼好意思。”
祁襄笑說:“皇上未嘗不是存了諷刺的意思,想讓二皇子將這事背一輩子。這也是二皇子該的,貪心太過,無視人倫,誰也救不了。”
關於二皇子與嬌昭儀的關係,四皇子也特地讓人查了,來報信的時也跟他們說了。
二皇子與嬌昭儀早年是在一家首飾鋪子裏認識的,掌櫃的把放定製首飾櫃子的鑰匙不知道弄哪兒去了,只能請他們在廳裏坐着喝茶稍等,就這樣兩個人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