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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將小餛飩喫完,才說:“你想到了我就不用費腦子了。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有兩個,一個是我願意從中挑撥,另一個是四皇子會不信任將軍府。”如果這兩個不同時成立,那即便三皇子打的是這個算盤,也是沒有用的。
“這個的主動權就在我們手裏了,只看我們願不願意配合。”白君瑜淡笑道:“由此可見,三皇子是真有心脫離左相,獨掌大權。”
“意圖是好的,就是想得太簡單了。”白君瑜說。任何一個勢力的形成和瓦解,都不是短時間內的事,想脫離一個相對穩固的大勢力自立門戶,可人就那麼多,別人抱成一個大團,剩下的再折騰也只是一個小團而已,甚至連“團”都稱不上。
“他想的簡單,我們纔有更多有機可乘的機會。”比起單衝出來自立門戶,有時先破再立會更容易些,因爲所求的利益是一樣的,只是換個領頭人而已。
祁襄和白君瑜沒有提前回京,也沒有故意拖後,就好像從來不知道三皇子府上的人找過潘叔一樣。回京的時候,祁襄除了身上某處還有點隱祕的不適外,一切都很好。就算這段時間白君瑜纏他緊一些,他也沒什麼不滿,白君瑜在某事上進步神速,哪怕他一開始沒那樣的心思,再被白君瑜伺候得舒舒服服後,後續就停不下來了。
郤十舟看到祁襄的好氣色,心下也放心不少。
喫飯時,郤十舟提到左相命人悄悄在查彭良的死因,皇后還被禁足在宮中,可能並沒得到消息,三皇子那邊也沒有動作,恐怕是還不知道,也沒想到要斬草除根。
“左相查得順利嗎?”祁襄回來的路上喫了些點心,這會兒不太餓,只是跟師父說說話,沒怎麼動筷子。
祁襄和白君瑜都不在京中,郤十舟也沒什麼可操心的,在打聽事的安排上自然也更上心,“他們行事小心,但因爲隱市閣給的消息上線索明顯,查起來倒不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