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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在洗澡,郤十舟就算是師父,也不好貿然進去,畢竟他徒弟已經名草有主了,他也得有度。
白君瑜接過信,也沒露出不滿的意思,“我拿給阿景。”
“去吧。”
祁襄手都沒擦,溼漉漉地拆了信,顯然是不重視的,信上的內容無非是請他去敘舊之類的,祁襄對白君瑜道:“讓潘管家回了,我身體不適,近幾日實難出門,等身體好些再說。”
現在讓他出門,委實是難爲他了,沒有白君瑜抱着,他都站不起來。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表現得太急切,他和三皇子本就沒有什麼交情,太過急切地投靠,反而惹人懷疑。再者,他現在在外人看來,正在爲搬家之事發愁,累病了也正常,根本不需要多解釋。而且他已經想好了,到時候就先搬到之前在四合院附近租住的那個院子去住,只說原來的住客搬了,他租下來就好。都是熟悉的地方,辦事也方便。只是到時候白君瑜要去看他就更麻煩了,估計他也更難有機會餵飽白君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