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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萌忽然想起來，據很多人都說，塗宛陽喜歡楚然，系統給他的資料也是這樣說的，但是卻沒人知道爲什麼，如今她有些好奇了。
“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你說吧。”終於找到話題打破沉默，塗宛陽隱約覺得鬆了口氣。
“咳，那個，我聽說，只是聽說的，如果說錯了，你也別生氣……就是，大家都說你喜歡陛下很多年了，我有點好奇，是真的嗎？”
“嗯。”
“……”自己是白癡吧，知道了幹嘛還問。
又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塗宛陽看了她一眼：“你不問爲什麼嗎？”
“哦，爲什麼？”楊萌呆呆地順着她的話接下去。
“因爲他比我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