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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很惜命的,自己一個獨居窮學生,真出了事那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雷鳴驚不曾妄自菲薄,莫說人體本身就頗具價值,哪怕沒有這些價值,亡命之徒也可能因爲任何事情殺害任何人,自己生活,安全至上。
可惜它僞裝成了無害的豆娘,但凡它的長相再兇惡一點,比如說蜈蚣,甚至黃蜂!自己都不會試圖去接觸它。
我問你,你們以這種形象出現,是不是就是爲了欺騙受害者啊,啊?
幼蟲唯唯諾諾,不敢回話。它覺得自己無論回答什麼都會觸怒雷鳴驚,畢竟他就是受害者。
雷鳴驚也沒指望幼蟲回答,它提前破殼,連自己母親的樣貌都未必記得,更別提本應在卵中被吸收的知識了。他此時恰巧處於腦力過剩狀態,便腳步不停,嘗試自己推理這種噩夢怪物是豆娘外形的原因。
槐先生提到過它們源自“太古噩夢”,這名字一聽就是擁有漫長曆史的東西。而這羣蟲子由人們對昆蟲的恐懼凝聚而成,所以,因爲豆娘是一種相當原始的食肉昆蟲?所以才成爲了外在形象的主體?可豆娘要怎麼帶給人恐懼?通過它們的兇狠性情?
雷鳴驚在思考的同時繼續前進。當他腳步不停地轉過又一個拐角時,餘光瞥到的景象讓他的步伐僵硬起來。
一位少女正被另一位少女壓在牆上,肆意親吻脖頸。她渾身無力,只能憑藉同伴的壓迫勉強倚靠住牆壁,長髮散亂,面有潮紅,雙眼似閉非閉,口中發出細碎的呻.吟與呢喃,短袖校服衣領外翻,紐扣被解開半排,然而可能露出的白皙都被另一位少女遮掩起來,雷鳴驚什麼都沒看到。
這、這個,大庭廣衆,朗朗乾坤,做這種事情不好吧?呃,不對,這是小巷子裏面吼?
明明對方纔是影響市容的罪魁禍首,但無心路過的雷鳴驚卻覺得自己尷尬不堪,每個關節裏面都像是生了鏽。就在他準備佯裝視若無睹,加快步伐趕緊離開時,心中的幼蟲卻給他傳來了針刺般的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