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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夜姬伸手從茶几隔層裏摸出一包高檔香菸隨手丟給周祿興:“女士香菸,不知道你抽不抽的慣。”
“哦,謝了。品種其實沒所謂的,反正我什麼煙都抽不太慣。”
青年略顯生疏地開啓包裝,磕出一根細長的女士香菸叼在嘴裏,環顧衆人。
“我出去抽?”
“不用,這點焦油尼古丁最能傷害到的是你自己。”
雷鳴驚搖搖頭,只有周祿興是常人體質,區區香菸對這滿屋子妖魔鬼怪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
青年在左手食指指尖迸發蒼焰,將香菸前端化作凋零冰塵後意識到這的確沒法點燃東西,連忙換成獄炎。只是苦了這根菸,被火焰點燃的菸草看起來像是經受莫大折磨蜷曲變形的屍骸,飄散出來的二手菸裏都帶有痛苦的餘韻。
“你還抽菸?”
“偶爾,菸酒在過去也是風雅的象徵,只不過隨着時代變遷,人類發現這東西對身體有害無益,這纔開始漸漸抵制。即便如此,各國仍舊無法放下菸草帶來的大量稅收,我在家裏也會備上幾包,用來緬懷曾經那些親身經歷的時代。”
周祿興咬着香菸幫輝夜姬收拾屋子,嘴裏還在含糊不清地哼着什麼英文歌,煙已經抽了三根,這在他身上尤爲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