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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友家中這世代相傳的謀生手段,早就已被冠上了一個全新的名頭。
——迷信。
可今天,就在今天。
他聽見了什麼?
一個大學畢業生,一個有知識有文化的年輕人,竟然當着自己、當着滿屋魂靈的面,說出了自己敬畏鬼神,敬畏道法的話來?
他的面上沒有害怕恐懼,也沒有輕蔑不屑。
陳友所能在慕容白麪上看到的,就只有敬畏,這單單的兩個字罷了。
原本,陳友對慕容白這些話的反駁言語已經到了口邊徘徊,可等他瞧清楚了慕容白麪上的神情以後,終是隻在嘴裏囁嚅了幾下,什麼話都沒有再說。
陳友只是定定瞧着慕容白,定定瞧着他,等着他說出後續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