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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周宇的肚子來了一拳後,陳南想了想後,解釋道:“我就是覺得,他應該不像上一屆的副會長那麼老油條,也沒那麼有本事,我們沒必要虛。”
在陳南的理解中,周以翔是一個既輕浮又表面的人,狹隘的內心讓他根本無法沉住氣。
舉個例子,上一屆搞這個事情的副會長在沒有收到錢之前,還是能夠放下身段跟大一新生們嘻嘻哈哈當朋友的,後面沒錢撈了才翻的臉,而周以翔呢?這傢伙只是升了職,都還沒有恰到爛錢就開始飄了,很不穩重。
然而,周宇並沒有附和陳南的觀點,而是一臉‘你在我面前裝什麼裝’的凝視他:
“想噁心他直說不行嗎?”
“好吧,我就是想噁心他。”
陳南不裝了,攤牌道:“今天早上我打卡的時候,隨手替一個學妹也打了,本來很小的一件事情,然後那個逼就開始針對我,如果是程序公平那沒得說,但其他人他都不管,唯獨就搞我一個人,還警告說要把我獎學金資格弄沒了。所以,如果是他恰爛錢的話,我還真的想搗點亂。”
“那個逼是有點噁心。”
周宇雖然點頭迎合了,但他明白,陳南的解釋表面上合情合理,可實際上只是一個敷衍的藉口,他並不是因爲這一個窩火的事件而動了噁心對方的念頭,其實就算沒有早上的事情,只要讓他知道搞事的人是周以翔,他就會搗亂。
而之所以非要找一個具體的理由,把自己表現的‘睚眥必報’,只是爲了掩飾他內心最根本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