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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咳嗽了两声，下巴上黑色血液不停在滴落。
“好身手，好心机，这一次，的确是所有人都低估了你。”
老仆说着，忽然抓起脸上的黑色蒙面纱巾就摘掉下来，露出了真容。
同时，他也对他主子说道：“抱歉，少爷，老奴无用。眼下这情况，我们只能亮出真正身份了。”
他重伤的主子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憩，这会儿也能勉强自己在水面站稳。听了他这话，也怒而将蒙面纱摘掉，露出真容。
月光清凉，江水阴暗。
这两人露出真容的刹那，陈靖阵营当中，最吃惊的就要属陈明延、陈明法、陈明申三个人了。
“是……陈……创真前辈！”
“还有那个……是……是陈明锐！”
“怎么会是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