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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用着女孩家特有的白眼任性嫵媚地白了他一眼。
“現在不哭了？”
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張還掛着淚痕的臉一下子皺了起來，“你覺得我煩了是麼？覺得我是個任性的人？”
“不是，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們兩個之前聊了什麼就變成這樣？曜子阿姨是像是那些惡毒的後媽一樣不讓我們兩個在一起，還是怎麼了？”
“美得你。”冬馬先是又翻了個白眼。“她向我道歉了，爲了離開泥轟的事情。”
又嘆了口氣，“按道理來說我是應該高興的，又或則是接受她的道歉。可我就是沒有辦法，就只能說出那種自己聽了也覺得不好受的話。”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
一切就像是他之前說的那樣，自己就是一個沒有辦法好好處理自己人生的巨嬰，就連送上門來修復關係的機會自己也沒有辦法好好把握住。
“我就是看到了她，就覺得有別的東西、別的情緒充滿了腦子。沒法思考，想到了什麼就說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