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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你鬼，糟老頭子壞得很。
姜尚相信弗瑞局長說的都是真的，但在他也是抱着能夠消滅便消滅掉的態度，不然計劃的執行者不會是黑寡婦娜塔莎，而是換成其他人了。
從這點來看，弗瑞局長並沒有按照之前答應姜尚的那樣，不讓除了他、娜塔莎、科爾森外的第四人知道姜尚的事情，估計自己現在也在九頭蛇組織那裏掛了號了。
“看在這是我們第一次合作的份上，我免費給你提供一個消息，小心你的上司，小心九頭蛇組織。”
從長遠來看，神盾局變成蛇盾局（處於九頭蛇控制下的神盾局）這不符合姜尚的利益，所以還是提個醒比較好。
“姜，能說具體一點麼？”
聞言，弗瑞局長再也維持不住神情，有些緊張的詢問起來。
“不可說，不可說，全說出來或許就不靈了。”
姜尚不全部說出來，只是提個醒的原因有以下幾點，1、懲罰，弗瑞局長不僅把自己的消息暴露在九頭蛇面前還安排娜塔莎參與弒神行動，2、制衡，讓弗瑞局長提前有個準備，不至於後面被九頭蛇搞得那麼慘，這樣九頭蛇就不會有太多精力來找自己的麻煩，3、提升神的位格，你見到那個神會像算命先生一樣，呱唧呱唧說一大堆？簡單點來說就是營造神祕感，裝裝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