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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突然問這個？
但。
“果然如此嗎？區區怪物又何妨？我便是我自己。”屠夫彷彿剛纔並沒有問什麼話，在夏仁一臉疑惑的眼神下，那蒼老的臉上露出了瘋狂的神情，舔了舔乾癟的嘴脣，宛若一個怪物一般，就連他身上的氣質也變了，“若能成功，生嗜血肉又如何？”
“……”
夏仁從愣神中恢復。
這傢伙已經不再是人類了。
這也是女帝跟他爲何擔心那祕密暴露出來的原因，畢竟，誰又知道會有多少忍不住長生誘惑的老不死冒了出來呢？
到時候……大順還要如何安定？
當然此刻夏仁內心又想到了女帝跟小靖安，若是最後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他會不會也成爲了個瘋子？
就跟眼前這個瘋子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