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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忱道:“如若繪其形時能做到盡善盡美,那麼即便沒有他們所謂的神韻也無妨。”他的畫作,每次被夫子點評時都能獲得許多讚揚,而夫子面對裴澈作的畫時,總是要嘆一句匠氣太重。可在他看來,卻並不覺得自己比裴澈要強許多。只不過他的畫法正是時下流行的那種罷了。
“……隨他們說去!”蘇縉道,他一向愛習武多過習文,幸好習武時各家招數都不相同,沒有那麼多說法。
裴澈感受到他們的安慰,心裏十分熨帖。面對夫子失望的眼神時,他心裏不是不難受的。只是他覺得,無論吟詩作畫都只不過是爲了直抒胸臆罷了,有人擅寫其神,有人擅摹其形,只是喜好不同罷了,爲何總要拘泥於一種形式呢?
他們既然說他匠氣,那他便匠氣到底。在他看來,匠氣些也沒什麼不好,就像那江小哥做的壽桃,與真的一模一樣,又有什麼不好呢?那些滿是神韻的壽桃捏出來能好看嗎?
裴澈決定,之後還要抽個時間去甜水巷子白家尋一尋那江小哥。這人眼光雖不好,偶爾說出來的話卻挺有道理的,說不定還能再點撥點撥他。
……
“這位大叔,那弘樂書院是不是在前頭?”江淼牽着小石頭在一個攤子前停住腳要了一塊甜糕,在等甜糕出鍋的時候,他就自然而然地和賣甜糕的大叔聊了起來。
“是在那前頭,進了巷子往右,再拐個彎就到了。”面對客人,會做生意的耐心都比較足。大叔邊說還邊給他指了指。
“離這挺近啊,那您的生意豈不是很好,那麼多學生,一天能賣不老少吧?”
那大叔搖了搖頭:“說笑了,哪能指望他們啊?在這書院讀書的大多都是有錢人,哪能在我這小攤子上買喫食?倒是對面那家酒樓生意不錯,時不時便會有小廝書童的過來買好酒好菜提到書院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