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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刻陳友諒年紀還小,自己既然收了他做徒弟,就好好教導吧,起碼不能讓他變成原著那樣兇殘狡詐的小人。
“別哭了,師父覺得陳友諒這個名字挺好的,以後你就叫陳友諒吧。”
陳莽想通之後,摸了摸徒弟的腦袋,沉思片刻後說道:“友諒,你這性子得改改了,不然早晚會變成疑心病,影響你日後的發展。師父剛纔收到一個消息,說是我家鄉濠州那兒出了瘟疫,這種事情最能磨鍊人的心性,你就跟師父一起,去濠州走一趟吧。”
陳友諒立刻破涕爲笑:“我聽師父的,師父去哪我就去哪!”
張君寶聽到瘟疫兩個字,心中微微一顫,道:“你不留下來主持開殿大典了?”
陳莽肅起臉來,緩緩道:“瘟疫的傳播速度太快了,晚去一日便不知有多少人喪命,實在耽擱不起,我想明日便啓程前往濠州。”
張君寶一臉擔憂道:“瘟疫非人力所能左右,就算你去了,怕也是杯水車薪……”
陳莽一笑,已明白了他的意思,雖知道他不想讓自己去是出於關心,但仍舊堅持道:“那裏可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總不能不聞不問,就當它沒發生吧。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裏吧,天花而已,我有辦法應對。”
張君寶聞言苦笑不已。
什麼叫天花而已,若是天花這麼好治,又豈會數千年來都無法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