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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胡說八道,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乾的?你拿出來啊?嗷——你揪我頭髮幹嘛?!別以爲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動手……欸!你怎麼還揪?!”
“行,那我換一個?”
只聽一聲更大的哀嚎乍響,外間已經完全喪失反應能力的保安仍然不可避免打了個哆嗦,頭皮驟然一緊。
“靠——你不揪改撓了是吧?住手!你這個潑婦,別以爲勾引了我三哥就有人撐腰,告訴你,沒門兒——唉喲!還撓?你個死女人……”
沈婠扯着陸深的耳朵把他從裏面拎出來,保安目瞪口呆的同時,不可否認心裏有那麼一點暗爽。
惡人自有天收!活該!
陸深活了二十幾年,除了小時候被母上大人教訓,還沒被其他人這樣對待過。據說,在渝州地界兒,男人被揪耳朵會被當成怕老婆,這類人統稱爲“耙耳朵”。
反正,對“老子天下第一”的七爺來說,此時此刻不管面子,還是裏子,都被扒下來,使勁兒往地上踩,既羞且惱,又氣又恨。
如果沈婠是個男人,這會兒早就被他兩拳揍翻在地,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