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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的微塵似乎都因緊繃的氣氛漂浮更慢,光影斜照而來,三人的呼吸聲彼此交錯。
鬱霈沒有回頭,背對着初粟問:“你怎麼選?聽你師兄的回去上學還是跟我走。”
“我……”初粟下意識瞥了眼師兄,不敢開口。
秦修逾眸色沉冷,從牙縫中擠出一句:“你逼他做這種選擇不覺得太無恥了嗎,你利用他崇拜你來脅迫他,你到底是什麼居心!”
鬱霈:“我的確不算良善之人,但我只是逼他並沒有強迫他,如果他不願意選我我也做不了主,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
秦修逾不語。
他受夠了這樣的生活,一點也不想再回頭看了。
什麼京劇什麼傳承,他們只不過是紀念鬱蘭橈的工具,一個讓他沒有湮滅在歷史洪流之中的媒介罷了。
他十五歲就帶着初粟,喫夠了苦也受夠了窮,那種一分錢都要掰成兩瓣兒l花的日子他活夠了。
四年前初粟生病,燒得渾身青紫不省人事,他到處求人但親朋好友都知道清河班的狀況,他走投無路只能把戲箱裏一個鳳冠拿去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