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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瑤用旁觀者的角度寫下這樣一段話,寫完了滿頭的冷汗,可她知道還得繼續。
“2012年。貝瑤想辦法第一次見到霍旭真正喜歡的人,可是眨眼,霍旭把她趕了回去,還第一次動手打了她耳光。趙芝蘭女士和貝立材先生心都快碎了,中年的時候,還爲她的事情到處奔波求人。最後貝先生出了意外,成了植物人。”
貝瑤邊回憶眼淚邊往下掉。
貝瑤堅定地繼續寫:“趙芝蘭女士最後去求了一個男人,他把貝瑤救出來了。那個男人叫裴川,是個全世界眼中很壞的男人,他寫的程序全是破壞社會安定的。他沉默寡言,保護了貝瑤兩年,最後她死那天,裴川告訴她,‘她是他一輩子不敢愛的心肝。’”
“2014年,貝瑤死得窩囊,還是成了那個女人的擋箭牌。”
趙芝蘭腳步聲漸近,貝瑤來不及繼續,最後只能潦草地告訴將來的自己:“好好對裴川。”
最後一個“川”字收尾,她飛快把作業本放進抽屜裏。趙芝蘭推開門,瞪眼說她:“都發燒了還亂跑什麼!”
貝瑤擦乾眼淚,乖乖回牀上躺好。
她不知道記憶最後會停留在哪一天,一個人帶着上輩子的記憶生存本就有違常理。能重來一次本就是恩賜了。
“媽媽,你給我唱首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