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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翁縣令如何逼問,柴澤只承認自己殺了韋朱娘,卻始終不肯承認殺了韋家小兒,柴氏更是一口否認,說自己只是利用韋家主母的身份爲柴澤提供了一些便利,絕對沒有對韋家小兒下手。
偏偏韋策對這兩人恨之入骨,三天兩頭去找翁縣令,請求他儘快將這兩個人定罪。
翁縣令爲此頭疼無比。
柴澤和柴氏二人,動機充足,條件充足,甚至連時間上也是吻合的。
如果不是他曾經在唐泛面前說過兇手不止一個的話,翁縣令還真想就此結案算了。
連苦主都認定了兇手,他還折騰個什麼勁?
在這件事上,唐泛愛莫能助。
他再聰明,那也是建立在細心觀察的基礎上,旁人只見他斷案如神,就以爲他如何聰明,然而這世上哪來天生就會斷案破案的人,大家都是讀聖賢書長大的,科舉考的是如何把八股文做出朵花來,可沒考怎麼斷案,怎麼治河,怎麼賑災,怎麼但凡那些做出一方成績的官員,無不都是後天憑着興趣愛好與求知慾自己去摸索的。
韋家的案子,其實嚴格來說應該是兩樁案子。
一樁是韋朱孃的死,現在兇手已經確定下來了,也可以算是結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