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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張氏是中毒而死,尚且可以從骨殖中窺見一二線索,但她是被裁紙刀刺死的,屍身早已腐化爲骨頭,一般來說,唐泛沒有辦法沿用之前在武安侯府案中的辦法,從鄭誠的屍體裏去尋找線索。
所以在死者身上找到翻案線索的條件根本不存在。
其次,就算真像胡氏說的那樣,韋策是個僞君子,藉着拜胡翰音爲義父的機會,將張氏的死嫁禍給他,再侵吞胡家的家產,那麼這人肯定是個心思深沉之輩。二十多年的時間,也足以讓他打通大名府那邊的關節,唐泛他們現在再去查,應該也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而韋策如果真能做下這樣的事情,肯定也不會被唐泛他們一質問,就嚇得什麼都和盤托出。
然後,這件案子裏,另外一名當事人,即“逼奸”張氏的胡翰音,也早就被砍了頭,想給自己喊冤辯解也沒辦法了,胡氏就算是女兒,畢竟也只是聽了胡翰音的片面之詞,她當時又不在現場,許多細節無從得知。
所以這樣一樁陳年舊案,還想再翻案,那真是難上加難。
想及此,翁縣令就覺得一陣爲難。
選擇相信胡氏的話呢,就是給自己找麻煩,俗稱沒事找事。
選擇不相信胡氏的話呢,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但良心上過不去。
唐泛和隋州畢竟只是過來給他助陣的,不能替他決定,翁縣令也不能把事情推給人家一了百了,便用探詢的語氣問道:“不知二位大人幾時要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