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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焦上前朝着兩人猛踢一腳,把這對野鴛鴦踢倒在地。他的力氣沒有收斂,兩個人瞬間昏倒。司馬焦走到腎虛男面前,一把扯住他的頭髮把他拽了起來,用腳扒拉開他背後的衣服。這回廖停雁看清楚了他背後肩胛骨處的一塊淡淡紅色痕跡,像火焰的形狀。
看到火焰,她就想到那朵火苗,所以這人大概率與祖宗有什麼淵源。
司馬焦用手按着昏迷的腎虛公子腦袋,閉目彷彿在查看什麼,半晌,他忽然冷哼一聲,火焰順着他的手,燒到了腎虛公子的頭髮,將他整個包裹起來,三秒鐘,一個人燒成一層灰。又被司馬焦袖子一揮,連灰都沒了。
廖停雁:“……”看來他是很生氣。
司馬焦變成了被他搞死的那個腎虛公子的模樣。
廖停雁:祖宗要幹什麼,冒充別人身份打入敵人內部?
還以爲他是直球強攻系的,沒想到還能來迂迴。
司馬焦把廖停雁塞進了衣襟裏,隔着一層薄薄的內衫貼着胸膛。他大步朝外走,一路上那些倚着門坐在錦墊上喝酒的小姐姐們照舊笑着招呼他,“嚴公子~”還有想貼上來調情的,全都被司馬焦的袖子糊了一臉,把人家的髮髻妝容都給抽得亂七八糟。司馬焦從這條錦繡堆走廊裏走過去,引起了一片尖叫聲。
他都沒管這些,掠過一個個歡聲笑語的房間和院子,出了這片銷金窟。
在前面的樓內,有僕人見他出來,忙迎上前來,“公子,今日怎麼這麼早就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