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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說了要禾雲生多唸書,禾雲生就是不聽。肖珏那麼挑剔的一個人,要是知道自己隨手送出去的馬被禾雲生取了這麼一個名字,一定會成爲他贈馬生涯中的絕世恥辱。
禾雲生不覺有他,縱然竭力掩飾,還是止不住的高興,禾晏也懶得管他。
禾家之前沒有馬,當然更不會有馬車。是以禾晏和禾雲生都是撐傘走在街上。禾綏一大早就去了校場。今日早晨起來禾晏看過,前夜裏嘴角的淤青已經散去,幾乎看不出來,便也未曾帶面紗,直接出門。
直接出門的好處也不是沒有,如今她身份不同,沒什麼顧忌,便也可細細觀察京城的風情。禾雲生的紙上共寫了四家學館,皆是精挑細選之後留下的,禾晏也看了看,發現都是多武學一些。
這也好,看禾雲生的樣子,似乎也不打算從文職——當然,能給馬取出“香香”這個名字,他確實也不是那塊料。
兩人走走停停,且買且喫,不過一天時間,便將四處學館都看完。禾雲生與禾晏商量了一下,決定找了間離家最近的學館。這學館武學先生較多,功課也安排的很合適。禾雲生平日裏下學後,還能去校場練練兵器。學費也不算貴,一年一兩銀子,禾晏贏的那些錢,足夠他上好幾年學的。
禾雲生雖然不說,但顯然內心極爲高興。回去的路上,甚至有些雀躍了。禾晏路過一家裁縫鋪,想到那一日在樂通莊將禾雲生的衣裳撕碎了,便道:“之前便說好了給你做身衣服,既然路過,擇日不如撞日,就在這裏做吧。”
禾雲生的衣裳大多都是撿禾綏剩下的,縫縫補補又三年,新衣服極少。更沒去過這種好點的裁縫店,聞言有些躊躇,道:“還是算了,我隨便穿就行。”
“你去學館,穿得不好會被人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