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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晏在臨行前一日,一直陪着禾綏與禾雲生。
禾雲生得知她要去九川后,極其激動,斥道:“我知你身手了得,但是禾晏,那裏是九川。過去你在潤都也好,在濟陽也好,至少你不是孤軍奮戰,你從未獨自帶過兵,怎麼能與那些烏託人相抗。那些烏託人狡詐兇殘,一破九川就開始屠城。你是女子,要是真的爲人所俘……”禾雲生打了個寒顫,那是比死還要痛苦的地獄。
“禾雲生!”
禾綏高聲道:“你好好說話。”
少年倏而閉嘴,可看向禾晏的目光,仍然是數不盡的擔憂。
無論涼州衛的新兵們如何追捧禾晏,對他說禾晏無所不能,可在禾家父子心中,禾晏始終是從前那個吵着要買新衣口脂的柔弱小姑娘。一株嬌養的花草被移入野外,風吹日曬的能活下來已是慶幸,怎麼讓讓這株花草去打打殺殺,去搏殺拼命?
簡直荒謬。
“聖旨已經下了,兵符也在我手上,”禾晏無奈道:“雲生,你冷靜一點,我這還沒去九川,你先給我將敗仗安排上了。要是傳到皇上耳中,咱們禾家要倒大黴的。”
禾雲生被她說的啞口無言,片刻後又道:“還不都是你逞能!”
“男子漢大丈夫,”禾晏逗他,“國家危亡之際,正是要用人的時候,怎麼能只想着自己?你們學館裏的先生,平日裏也不是這般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