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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一些，我再拍張只有嘴的全身照。”
顧飛說。
“嗯。”
蔣丞繼續抬着胳膊。
顧飛退後幾步按了快門：“再轉身吧，轉身側臉，不用動作。”
蔣丞照做了。
拍完之後他出去換衣服，顧飛扯了扯褲子，裏脊肉裏脊肉裏脊肉……
今天的衣服數量跟昨天的差不多，但因爲已經熟練了不少，所以就算中間連打人帶交換祕密耽誤了時間，拍完也還是比昨天要早。
顧飛開着小饅頭帶着他去附近一家味道不錯的小店喫了碗拉麪。
喫完麪往回開的時候顧飛還沒忘了又交待一句：“記得幫我寫檢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