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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靈淵磕絆都不打一下,回答他,“你住這房,難道要自己鋪牀掃地?”
宣璣冷漠地說:“哦,那我沒領你工資,少來使喚我。”
盛靈淵一秒就猜出了“工資”是什麼意思,好整以暇地衝着自己的髮梢:“嗯,說說看,你想要什麼,萬一我有呢。”
這人就爲了找人給他洗頭,會不會也太沒下限了?
宣璣眼角一跳,感覺這破酒店的啤酒質量不行,幹得噎嗓子:“陛下,只有傷病殘疾、或者其他生活不能自理人士,才需要別人照顧,您屬於哪一類?”
話沒說完,盛靈淵爲了衝頭髮,往上抬了抬花灑,胳膊一提牽動了胸口的新傷,他動作一滯,雖然沒吭聲,卻輕微的抽了口氣。
宣璣:“……”
哦,他屬於“傷”。
一瞬間,宣璣方纔那點脾氣就煙消雲散了,他只好認命地挽起袖口褲腿,又把空調調高了幾度,走進了衛生間。
雖然知道對方爲他擋那一下,只是因爲赤淵,並不是因爲他本人,但誰讓人家是爲了他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