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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劍無聊的伏在識海間,看見那些一頁一頁閃過的巫人文字,果然沒一會又困了,倦倦地嘀咕道:“你還沒告訴我,白天碰見的那兩個人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識海被他的話驚起微瀾,那些讓人看了眼花的巫人文緩緩消散,影影綽綽的,夢境變成了他們白天在寒潭看見的場景。
天魔劍來了精神:“對啊,就他倆!”
夢境裏,寒潭的水汽細細地瀰漫上來。
天魔劍順着水汽往前走,想要看仔細,但靈淵的夢裏的畫面模模糊糊的:“男人和男人也能成親麼?是都這樣,還是隻有巫人族纔有這種風俗?”
盛靈淵睡着了,當然不會回答他,夢境裏亂七八糟的畫面有了奇怪的光影變化,有一點迷幻的溫柔感。
天魔劍對“成親”倆字並沒有特別的想法,他如果還活着,應該還是個到處亂蹦的朱雀幼雛,思緒很快從“靈淵成親立後”,轉移到了他沒喫着的果子上,心裏忽然彆扭起來。
如果靈淵立後,以後指不定又把許給他的東西給別人。
靈淵應對重大場面,需要集中精力的時候,也會不回答他,但不常這樣,天魔劍也知道什麼時候不出聲打擾,反正靈淵私下裏的時間都是他的。可要是靈淵成親,豈不沒時間理他了?他用着靈淵的眼耳鼻舌,卻只能看見陌生的女人,聽他們兩個說話,就像個被拋在身後的……多餘的物件。
這念頭一起,就野火似的滅不下去了,心智不全的天魔劍還懵懵懂懂,已經先一步被獨佔欲折磨得悲愴孤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