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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記錄可循的,就只有上個世紀末在碧泉山出土的古墓,”肖徵想了想,“不然也不會用碧泉山命名。”
盛靈淵:“都有什麼,全部拿來我看。”
碧泉山古墓位置偏僻,出土的東西除了石刻和一些破破爛爛的罐子之外,連塊玉都沒有,也沒有什麼能吸引羣衆參觀的。學界一般認爲,這裏在混戰時期可能出現過多民族聚居的現象。大概是一小撮文明已經斷絕的先民留下的,只有未知文字曾經掀起過一陣熱潮,但研究材料太有限,始終找不到其他的東西,出的成果也很少,漸漸也就少有人關注了。
古墓被挖掘之後,實施了一定保護措施,建成了一個博物館——然而一年到頭也沒幾個人來參觀,冷清清的,除了保潔,就只有個臨近退休的看門人。
看門人是個老光棍,平時就住在管理室裏,這天他不知夢見了什麼,半夜驚醒找水喝,卻發現屋外有奇怪的光。看門人連忙摸出老花鏡戴上,摸到窗邊,發現寒冬臘月天裏,窗根下的一株海棠居然開花了。
可是這“枯木逢春”的場景卻讓人毛骨悚然,因爲開的不是正經花——那些海棠花瓣血似的,發着幽幽的紅光,紅得發黑,本來無香的花散發出濃濃的甜膩氣息,從窗戶縫裏透進來。
看門人忍不住好奇,推開窗戶想看清楚,下一刻,他就着推窗戶的動作僵在了原地,老花鏡滑了下來,表情凝固在了那一瞬間,整個人從頭頂開始裂,露出裏頭的血肉,一顆暗紅色的珠子從他嘴裏飛出來,被海棠吸了進去。
看門人眨眼間變成了一團變質的爛肉,萎頓在地,院裏的草木卻集體欣欣而起,從皸裂的凍土上長出枝芽——
鮮嫩得像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