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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怎麼能算關素衣的靠山?陛下對我孃親愛若珍寶,該是我孃親的靠山纔對。倘若我孃親與關素衣對上,你看陛下會護着誰!趙純熙心內不忿,卻也知道陛下會護着葉蓁,卻絕不會護着自己,只因她不但是葉蓁的女兒,更是鎮北侯的女兒,而鎮北侯或許是他最難以容忍的存在。
“爹爹的話女兒明白。日後我會遠着姨母,多多親近母親。”
她不得不妥協,只因遠水救不了近火,婕妤娘娘再尊貴,明面上也只是她的姨母,並不能插手她的婚事。說到底,她現在唯一能仰仗的也只有關素衣,況且她手裏還捏着她的嫁妝。
“好孩子,切莫覺得委屈,素衣心地不壞,你只需聽她的話,學好中饋,將來嫁入家風清正,地位清貴的,自有大把好日子可過。”
趙陸離輕輕撫摸女兒發頂。
趙純熙強笑點頭,末了親手抱着錦盒去給繼母賠罪。父女二人來到正房時,四處瘋玩的趙望舒已經被管事逮回來,目下正站在桌前練字,關素衣與他並肩站立,手裏也提着一支毛筆,正在一張宣紙上勾畫。
“虎兕出於柙,龜玉毀於櫝中,是誰之過與?短短一句話,十六個字,你竟錯了六個,還有這幾個墨團究竟何意?不會默寫便空着,切莫將卷面弄得如此髒污,否則日後開了科舉,你這樣的卷宗,主考官連看都懶得看,直接就會劃掉。”
關素衣放下毛筆,拿起戒尺,命令道,“把手攤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