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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得意洋洋地瞥了關夫人一眼,隨即坐回軟榻,冷道,“如今本將軍就接了這府邸,煩請夫人回房安生待着,莫要隨意亂走。倘若夫人不聽勸告,就別怪本將軍刀劍無眼。”
衆侍衛應景地抽出佩刀,“噌噌噌”的金鳴聲剮人耳膜。
若換個膽小的女人,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嚇暈,哪怕膽子再大,也必會被濃濃殺氣所攝,變得畏首畏尾。然關素衣偏偏就有這麼一股子不服輸的韌勁兒,別人欲將她擊垮,即使折了雙腿,她跪着也要前行,絕不妥協退讓。
上一世,若非爲了族中女子的前途,爲了少連累家人一點,她斷不會自絕生路。如果自己的死亡能讓關家乾淨一些,好過一分,她又有何懼?連死都不怕,她還會怕這些刀槍劍戟?
思及此,她冷冷笑開,衝金子略一揚手,“把前日裏剛做好的匾額請出來,今兒是個好日子,咱們這便開府。”
金子把手裏的嬰兒還給那臉色慘白的奶母,又狠狠刺了周天一眼,這纔下去拿東西。
關素衣慢慢挽起廣袖,淡道,“忘了告訴將軍,我趙家前日剛決定分府,這東邊你儘可以佔去用做排兵佈陣,然我這西邊你若是踏前一步,且還無故傷人,就不要怪本夫人告你一個以下犯上、濫用職權之罪。”
“分府?分什麼府?”
周天大感不妙,正欲追問就見金子搬來一塊黑底藍邊的空白匾額,擺放在長桌上,後又畢恭畢敬獻上一支狼毫與一碗金漆。
關素衣一手執筆,一手挽袖,沾了濃濃一抹金漆快速寫就“徵北將軍府”五個大字兒,略微晾乾,勒令道,“來兩名家丁,把這塊匾額懸至西門。周大將軍,府上的人我這便帶走,東府交給您處置,您請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