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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瑕聞言笑了,“這家湯麪館,湯與面是拿手絕活,聽說是從薛州那邊搬進京城的百年老店。”
“薛州?”
班嫿覺得這個地方有些耳熟,但也僅僅是耳熟了,她連薛州在東南西北哪個方向都沒有弄清楚。
“對,薛州盛產麥子,很多薛州人都擅長做面,這家傳承了幾百年的做面手藝,自然比我們京城的面地道。”
容瑕見班嫿喜歡店裏配的小菜,便讓杜九去叫堂倌,讓他們再送兩碟上來。
“所以說女人嘛,生辰八字不好,還有個剋夫克家人的命,就該去尼姑庵裏好好待着,何必留在家裏禍害人。”
說謝宛諭閒話的人,似乎被其他幾個起鬨的人吹捧得有些得意忘形,竟是忘了謝家在京城中的地位,連這種話都說了出來。
班嫿把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扔,解下腰間的馬鞭,起身便拉開了附近那個隔間的屏風。
屏風拉開以後,她看到說話的是幾個二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這些男人作書生打扮,身上袍子漿洗得半舊不新,他們面前的桌上除了幾碗清湯麪以外,沒有擺配任何的小菜。
班嫿冷笑:“我還以爲是哪幾個了不起的朝中重臣在此處高談闊論,原不過是幾個窮酸書生在誇誇其談。既然你們是讀書人,自然應該明白何爲禮,何爲德。古人有言,君子不避人之美,不言人之惡。你們在此處拿女子的事情說笑,無讀書人之才,亦無做人之德,難怪也只能坐在這個地方說說酸話,不能爲陛下分憂,不能爲百姓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