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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葉小船,居然向那人示弱,語氣神情皆是依賴,還任由對方抱走。
雖然葉小船喊的是“哥”,但金岷海並不認爲那個高大冷沉的男人是葉小船血緣上的兄長。
很有可能,那就是葉小船每晚發照片,然後愣愣等待,卻總也等不來回應的人。
想到這裏,金岷海的眉心蹙得更緊。
幾十米以外的另一間氈房,單橋正在和一名中年守邊員交流。他們說的是哈薩克語,葉小船聽不懂。
從力塔克回來的路上,葉小船半躺在霸道的副駕上,身上蓋着厚厚的毛毯。
路途漫長,雖然直線距離沒多遠,但在極端天下起即便是霸道這樣的車也只能小心緩行,單橋的意思是讓他去後座躺着睡一覺,他怎麼都不肯,一定要坐副駕。
單橋沒有堅持,去另一輛車上找一同趕到力塔克的守邊員要了一條毛毯。
當時車裏還有其他人,葉小船心裏有很多話——後怕、慶幸、委屈、想念——所有都與單橋有關,卻不能說出來,只得眼巴巴地望着單橋。